第30章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鸿接到王言邀请度假的电话,却完全没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临下班前钱总从总部来了电话:“尚鸿啊,怎么说呢!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北方办事处老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实际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谁知道总部这边出了变故,我也就是意见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揽。但是大家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先忍一段时间,我估计新去接任的不会超过一年,顶多两年!毕竟还需要本地化经营嘛!”

        “两年?太欺负人了吧,业绩,资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鸿恨不得想说我他妈给你上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也为难!其实你一直也算办事处老总,就是没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给你争取个别的平级职位,不过也许要离开你那个地方!”钱总带着无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资源全在这里啊!让我想想吧!”尚鸿狠狠地摔了电话,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

        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么都得到了,却没有名份。

        自己和那些卖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没有什么两样,得到了所谓的一些东西,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职位。

        尚鸿一下工作没了激情,脸色与季节形成了明显的温度反差。

        同事郑杰也看出尚鸿的消沉,但不好说什么。

        职场里的这条路,当初是他鼓动的,尚鸿上了劲,却没有真正成功。

        而且随着实际地位的提高,尚鸿在公司里外也不再过多袒露心声,两人虽然默契,却有了一点距离。

        别的不说,两人很久没有一起行动猎色了,郑杰猜想,尚鸿也许是在制造一种未来领导的架势。

        但他事先就提醒过尚鸿,说了自己不好的感觉,尤其对钱总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鸿太自信。

        现在除非尚鸿主动畅聊,否则他不会打听尚鸿的心事。

        尚鸿内心确实有些消沉,一种淡淡的失落。

        平时那些猎头公司总骚扰自己,现在却没了下文。

        每天闭关修炼一般在办公室上网游荡,打发时间。

        在网络里,尚鸿除了写一些抒情文章,发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数浏览国外的成人网站。

        这日渐火暴的互联网确实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但你可以尽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样痛快。

        可看得多了,又昏头涨脑的。

        尚鸿不经意间打开一位女网友“玻璃水晶”的邮件,那是一位不曾谋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业和爱情方面都不太顺利。

        女孩在邮件里讨论的正是和自己类似的情形:“人生有许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弹起来,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

        尚鸿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来算不得什么,可是自己还有感情吗?

        朋友,对了,自己还有朋友。

        从网络中回复到现实的尚鸿,想起了给袁可学打个电话,已经有段时间没聚会了,好象都是因为王言忙着升官没时间聚会,两个人聚总没什么意思。

        尚鸿并不知晓这些日子,袁可学经历了一次炼狱:袁可学半年前与几个朋友胡乱聚会,无意聊到最近爱滋病特别流行,而且是绝症,传染得厉害,前段时间一个负责采购的哥们得病后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袁可学多问了几句:“怎么回事?什么症状?”

        “哥儿几个,可得注意往后上小姐要戴套啊。这不象淋病、梅毒什么的有药治,这个得上就没好。快的两三年,慢的十几年也说不定。刚开始就象疱疹什么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体质下降得厉害,好象是免疫力丧失。对,就象你前两天感冒那样,病怏怏的!改革开放嘛,不能什么都引进来啊!哈哈哈哈!”朋友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现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们前两天刚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费劲,还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过也不一定,摊上不干净的,一样没用。现在女的更开放,开始养男的了。”旁边人附和。

        旁边几位已经开始海聊最近市里的老区改造、开发区扩建了。

        现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变化着,袁可学几个只要聚会没有不聊生意合作的。

        只要有点关系门路的,谁都在抓项目,抓钱。

        就算不做大项目,也做配套设备什么的。

        几人相互提携,就象一群吃肉的饿狼,在这个改革的城市里寻觅,不断下嘴。

        可现在袁可学忽然没了兴致,而且在一边越想越害怕:自己与小姐可是经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的得过一次疱疹。

        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虚弱,感冒快一个月了也没好利索。

        袁可学忽然浑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他妈的爱滋病了吧!

        袁可学连饭也没吃完就告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袁可学一直也没安生,因为自己就是爱滋病的症状。

        袁可学找了些资料,看看自己与爱滋病人的比较,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爱滋病,尤其体重开始下降,精神头也更加跟不上了,原来的感冒一直没有好转,更让他深信不疑。

        一个月的时间掉了十几斤的体重,而且还在继续下降,整日象个病鬼一样魂不守舍的。

        自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却没有机会消费了。

        看看外面蓝蓝的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

        如果死后验尸,知道是爱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里还不全完蛋了。

        袁可学绝望了,都怪自己图一时的快活,却害了自己。

        他妈的哪个小姐缺德,有爱滋病还接活。

        他妈的哪个男的缺德,得爱滋病还找小姐,不是害人吗?

        袁可学一下对社会失去了信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袁可学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里发呆,要不就是找个酒吧坐着看来往的人群。

        看着那些芸芸众生,多让人羡慕啊。

        平凡,活着就是幸福。

        想到亲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经很遥远了,可真没活够啊!

        想到了童年、大学的时光,想到了毕业分配后这些年的经历,同寝室的几个兄弟,王言、尚鸿、周海。

        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

        要是没毕业多好,自己也没机会学坏啊。

        就算混,那也是在学校里,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当时自己还存着出国拼搏的梦想呢,要不是外语实在差,也许现在也是个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了。

        想起在当时学外语,又恍惚想起读过一本简易版英汉对照小说叫什么历险记,小汤姆躺在干草垛上对着蓝天想哭。

        现在自己看着蓝天白云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总不能这样等死,袁可学最终进了医院。

        以化名挂号,抽血,化验,全面的各项性病检查。

        袁可学发现做这样的检查实在是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异的,嘲笑的,蔑视的。

        等待结果的滋味如此的难熬,似乎过了几个世纪。

        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袁可学浑身紧绷僵硬,就是不敢进去取化验单。

        旁边几个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脸色严肃,浑身不自在。

        完了,死刑证书就要下来了,也许会还会被公安局当场监控起来。

        袁可学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可转眼心跳似乎又没了,自己好象已经死了。

        袁可学哆嗦着接过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异常颤抖的双手。

        当医生那个“阴性”的章子出现在眼前时,袁可学猛地痛哭出来,如同即将溃坝的水库开闸放水了,呼天抢地的哭声吓坏了旁边几个人。

        袁可学也不知为什么,“扑通”跪了下去,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没等医生返过神来,已经起身出门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从前那般蔚蓝了,可是在袁可学看来比以前还透亮。

        经历了一场“生死”,袁可学好象有些解脱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风尚咖啡厅见面的时候,尚鸿惊异于袁可学的黑瘦,好象整个变了一个人。

        他尚鸿何尝没有变化。

        刚到这个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儿一个,现在却老于世故了。

        “刚从西藏回来,太晒了!”袁可学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气质。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会找个地方给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鸿试探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地盘。

        “得了吧,哥们戒了。得清闲处且清闲,都是空啊!”袁可学说道。

        这在尚鸿看来真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是袁可学张罗到各处踩点渔色的。

        “你好象参透了似的,别想当和尚了。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该喜欢的还是喜欢!”尚鸿自己很清楚,虽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还是蠢蠢欲动。

        “我知道你得意少妇那种的女人。原来我也是,后来改道喜欢小姑娘,现在都无所谓了,对女人的喜好也算轮回吧。我也不想当和尚,也没参透,说不定哪天又入进去了。不过一切皆有结束的时候。”

        “就说这些骚娘们,为什么叫骚娘们,中医解释得最好:那是这些女的总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清醇香气都变味儿了,就是骚味儿。所以你看骚老娘们总是化妆品的香味儿盖着,我发现那些小姑娘就没有骚味儿。”

        “哈哈,难怪你现在这样,还扯上中医了。哥们就是喜欢那些骚味儿,过瘾刺激!你感情早结婚了,不知道光棍儿苦啊!”尚鸿感慨,也只有这样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闷。

        “三句不离本行,你那根棍儿没女人下面东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儿吗?告诉你女色都是空,最后你身体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医,这都是周海说的,他在用中医调养。”袁可学嘀咕着。

        “周海干什么呢?有消息吗?”尚鸿很惊讶地问。

        “他可行了,现在是养殖大户,你吃的鸡蛋兴许就有他那的货。找了个中医老丈人,小发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现在是实业啊!你别听我瞎说,我可能有些消极,你还是好好奋斗吧。”袁可学喝了一口咖啡。

        尚鸿深深感慨,看来每个人都在进步,就自己两手空空的感觉。

        告别了袁可学,尚鸿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了归宿。

        在这个城市多年了,也算立业了,却没有一个象样的家。

        明天也不想按时上班了,找机会跳槽吧。

        又想起当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里呢。

        百无聊赖中尚鸿突发奇想,要回原来单位看看。

        尚鸿打车直奔城北的北方机械厂。

        出租车司机还很奇怪这么晚了去那干嘛?

        本来经济就不是很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最近出租车更是被疯狂抢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机被杀害了。

        尚鸿看司机警觉的眼神,估计自己因为不说话被误解了。

        急忙解释自己以前在那个单位,回去有事情。

        司机侧眼看了一下尚鸿的气质,这才放心。

        到达时计价器显示30元,路途是够远的,以往自己骑着自行车来回都没觉得远,看来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厂象个垂垂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无人理睬,外表也没有丝毫变化,历史的时钟在这里似乎停滞了。

        这个老人遥望着整个市区,静静地无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孙在眼前挥霍着,堕落着。

        尚鸿借着夜色端详了一会厂区大门,还是那块牌子,可是陈旧了许多,白色底漆都开始剥落了。

        尚鸿转身走向宿舍楼,从外面看,只有几个窗户亮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一切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连宿舍门口的散乱砖瓦都还在当初的位置。

        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但愿值班的是那个女人。

        宿舍大门紧闭,尚鸿心头一笑。

        大门还是原来那样,从里面虚掩假锁,为的是给半夜回来的人留门。

        尚鸿熟练地从显眼的门缝间慢慢用手指拨动门里横担着的铁栓,一会儿门就开了。

        走廊黑暗肃静,尚鸿摸向了值班室。

        心中恍惚又象从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进值班室就看见了赵姐,这个自己时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更加破旧的电视机依然跳跃着光亮。

        女人似乎要睡觉了,浑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裤,头发散乱在枕边,交叠着双腿,一只细脚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懒神态。

        尚鸿的眼光本能地顺着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张惊愕而依旧迷人的脸上。

        女人根本没有料到尚鸿的出现,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会,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来:“尚鸿你怎么想起回来了啊?”转瞬就眼光发亮,媚态顿生。

        尚鸿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也就是无聊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四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太多改变,反而越发风骚蚀骨,性感结实了。

        “不能回来啊!就是想看看咱们厂变没!”尚鸿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女人更加丰满的胸脯。

        以往是绝对不敢如此的,多年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使尚鸿对猎物不再畏惧胆怯,但是对眼前的女人还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来寻找熟悉的感觉:“赵姐你还真坚守住了,怎么没出去工作呢?我合计碰不上你呢!”

        “本来我是下岗的,赶上小李怀孕了,我就没离开。小李生完也没上班,估计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来了。现在正准备买断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女人边说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什么买断?”尚鸿觉得自己对国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龄给咱们几万块钱,然后拉倒,以后你就和企业再也没有关系了。听说是中央吵吵让弄的,把年龄大的职工可他妈给忽悠坏了。你让那些老家伙干什么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况,现在职工调到别的单位都困难,月月扣保险,等你真要调走了,厂子告诉你这些年困难,单位那份应缴保险全都没交。你说不坑人吗?那多大一块啊!谁能自己掏钱补交啊……”

        女人可算遇到愿意听的人,不觉发了牢骚。

        尚鸿也很慨叹:“是啊,古人讲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北方做了那么多的贡献,现在都成了累赘。我见过咱们分厂的老苗,在外头当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时,被牺牲的一代呀。经济转轨,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讲适者生存,人类社会却不能,起码得讲良心。”

        “尚鸿还是你会说话,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长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还走吗?”女人露骨地问,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鸿逐渐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体香。

        “你这有地方吗?”尚鸿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么,我这还不够你住啊?先喝点水!”女人杏眼含春,热辣地挑逗着尚鸿。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谁知道够大不啊!”尚鸿回敬着女人,寻找着昔日的感觉,并不急于上马。

        “尚鸿,你学坏了,不象以前的大学生了!是哪个女人教的?结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远讨不到便宜。

        “你教的呗!赵姐,你可一点没变!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鸿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头,把新款的手机放到了床里。

        “这楼门怎么一直没变化?就把你一个值班的女人撇在楼下,万一夜里进来个歹徒怎么办啊!”尚鸿轻搂过女人,女人就势倒了下去。

        “咱们这片从来杂人就少,再说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什么歹徒。就算劫色还怕他没那个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裤子抚摩着尚鸿的下身,两人不觉都进入了状态。

        “赵姐,你怎么保养这么好!还细皮嫩肉的,脸上也没皱纹,一点没变!”尚鸿搂着怀中的女人,边摸边亲。

        “不知道愁呗!天天混日子,也没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满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紧。没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干巴了!”女人躺在尚鸿怀里,小腿弯曲,用腿弯夹弄着尚鸿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对付得了你这样的,要不怎么这么水灵呢!下边还紧了!”尚鸿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应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爷们了!说话都不文明!讨厌,我就你一个,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连床铺什么的都不要了。”

        女人埋怨了几句,转身背对尚鸿脱掉外面短裤,丰腴的肩背透出了诱人的光泽,女人的背后好象也长着眼睛,挑逗着尚鸿。

        浑润的圆臀被三角内裤分割成了诱人的两半,引得尚鸿热血上涌。

        “好几年了,也不回来看看人家,要是当初怀了你的孩子,都找不着你,一点儿风度没有。让我看看你长本事没?嗯!”女人低哼着偎进了尚鸿的怀中。

        “我让你认识认识!”尚鸿只要一听女人低低的带着勾引的嗓音,马上来了精神,下身抬头,显露了雄姿。

        尚鸿刚要起身压倒女人,享受这个熟悉的肉体,突然走廊远处响起了人走路的声音。

        尚鸿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裤子。

        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肉实的肩膀向门外看了一眼。

        回身见尚鸿紧张的样子就笑了:“打开水的,没过这边。看你那德行,关键时刻掉链子!就是进来能怎么的?又没犯法,我也不是他什么人。还行不你?呵呵!”

        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着双臂,斜睨着尚鸿,一副骚浪的挑逗模样。

        小背心紧紧箍着丰硕的乳房,三角内裤下的双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尚鸿一个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两人无声地亲到一起。

        “你学会主动了!”女人在尚鸿怀中懒洋洋地哼道。

        尚鸿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骚媚。

        两人几年不见,彼此通过舌头交流比试,各自逞强,都想展现最老练的一面。

        女人的肉舌甜美销魂,主动在尚鸿的口中搅动,到处探究,挑衅。

        尚鸿自以为经手过不少女人,什么样的接吻都尝试了,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热吻别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诱惑。

        女人喉咙深处哼唧不已,忘情而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液,如饮甘浆。

        尚鸿本来也在热切回吻,可一会就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丧失了意志。

        女人一边接吻,一边伸手套着尚鸿的下体,直奔那里的主题。

        两人“噶吱”倒进了床里,亮出各自旧物新活,开始了肉体对阵。

        “尚鸿,多长时间没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来啊!来啊!”

        尚鸿还没进入,女人已经发出了交欢的召唤,几下褪去了多余的衣物,开腿相迎。

        尚鸿暗暗观瞧,女人一双大腿结实肉感,敞开的阴户弥漫着阵阵风骚。

        女人经历了这些年,依旧那么让人销魂迷醉。

        尚鸿挺枪刺入,肉肉的阴道马上吸裹紧凑起来,这个女人的阴道真是绝品,尚鸿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奸过的女人阴道,就属这个女人的最肉感结实,弹性十足。

        看来勤劳才是女人最好的养生途径。

        久违的快感让尚鸿加劲奋进,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丰满的乳房。

        女人瞬间就彻底放浪起来,也顾不得是在哪了,低声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来,只搞得小屋春色无边。

        好在里外间的门都虚掩着,尚鸿索性就让女人尽情呻吟。

        “尚鸿啊,好爷们!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没了信了,想死我了,谁也比不了我尚鸿干净,有层次。哼!嗯!哼!嗯!尚鸿,我的男人,你可算回来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现肉山乳海,淫语浪调,哼哼不停。

        “尚鸿,你真是爷们了。比以前还硬,还大啊!尚鸿,你会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让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夹紧尚鸿,波动身体,迎来送往。

        “你还是紧啊,还是美啊,我的赵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还是你厉害啊!噢!噢!”

        尚鸿肆意亲吻女人的肌肤,女人的风骚气味依旧是那般让他着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浅哼娇喘,女人的一举一动依旧勾他发狂。

        “慢点啊,还没够呢,慢点做,让我再舒服一会,好尚鸿,别射!别射!”女人迎送不止。

        当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经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乐,深浅有度。

        从前是她主动行事,现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领地一般,充满了征服和侵犯。

        乳房,大腿,到处被男人亲咬,但是她乐意,自己跟着活回了从前的时光。

        “啊!尚鸿,好老爷们!啊!你别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后还用呢!还有以后吗?尚鸿,还有以后吗?啊!啊!”

        “有,我就是回来找你啊!赵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的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来了,啊……”

        插入女阴的那种滋味舒服刺激,一如当初的紧凑。

        尚鸿只觉女人的阴户吸力劲足,媚力难挡,似有无数小手抓弄他的阴茎,看着女人仰面叉腿的样子,尚鸿下身就要崩溃。

        可女人却有着比以往更汹涌的性欲,在下面淫声低哼着,伺候得尚鸿飘飘欲仙。

        女人的淫哼还是那么销魂,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变成动物,只想性交的动物。

        “嗯!哈!嗯!尚鸿啊,好爷们啊!嗯!使劲弄吧!多回来,回我这里来,回我身体里来!我给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鸿!爱死我了,你比原来壮实多了,壮实了!会弄了!会了!嗯!嗯!使劲啊!使劲弄我啊!嗯!你说我这变没?”

        “没变!你这还是紧撑!是你让我知道少妇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后背。”

        “后背有什么看头儿!是不是不愿意看姐的老脸了?姐脸上有皱纹了,是不是?姐就算老了,也能应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浪浪地问,托了一下自己的娇脸。

        “不是,你一点儿没老,我就是总想你第一次背对我那样,总梦到你后背!赵姐,你的背影特别美,真让我想念!还有你的臀部,说实话,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圆润啊!我喜欢你的后背,看着来劲!”

        “怎么来劲?再来劲不还得用我下面!还挺会找感觉的,哎呀!嗯!你愿意就随便你吧,没有人说我后背好看呢!”女人沉醉在下面说。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着让男人起性!我多看两眼就能射出来!”尚鸿翻过女人的身子,从后面欣赏,看着女人俯卧在身下,翘臀埋头,一片肉光淫色。

        这是梦中的女人背影,时时侵扰他神经的背影。

        尚鸿俯身热吻女人滑腻的脊背,一直到丰匀的腰臀,随即插入,大力轰击女人的下身,嘭嘭做响。

        “尚鸿,你慢点儿,嗯!慢点儿!慢点儿!我要多一会儿,我要你长一会!嗯!嗯!”女人回身抚弄尚鸿的阴部,尚鸿已经难以抑制彻底冲动,频率飞快。

        “赵姐,你后背还是性感,还是勾我。你臀部也紧,紧死我的鸡吧了,紧死我了,赵姐!我要好好干你!”尚鸿边干边抚摩着女人腻滑的圆臀,雪白肉实,别有感觉。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妇儿练得这么厉害,真过瘾啊。嗯!嗯!哼!哼!嗯!嗯!”

        “我没结婚呢,碰过你这样的,我还怎么结婚啊!有时候睡觉都想起你的样子!”尚鸿胡乱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还没结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这样啊!你活得太潇洒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当初我就合计着你和小陈也就是玩玩儿,那丫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文凭配不上你!”

        一切的话题又回到了从前,沉浸在欢娱中的尚鸿瞬间记起了曾经的陈雪晴,似乎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

        自己占有了陈雪晴的同时,就曾经动过身下女人的念头,最终被这个骚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彻底地诱惑了。

        原以为自己见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来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却还是沉迷于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女人的举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无尽的骚媚。

        尚鸿情不能已,把个女人翻来覆去,连爱带奸。

        女人也是异常地配合,哼喘有度,开合自如,不时对尚鸿报以娇颤的回吻,激烈的爱抚。

        值班室淫靡紧张的气氛早已深深刻在脑海中,时隔多年,依然让尚鸿无法抵挡。

        女人正在享受,尚鸿已经难以遏制高潮了。

        迷离中看着女人那无比肉感的肩背,晃动的乳房,只觉得快感与紧张同时袭击上来。

        “啊!啊!赵姐,你还是厉害!”

        激情过后,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袭遍尚鸿全身。

        女人还是那样不满足,尚鸿同样也没有尽兴。

        “看你,还这么着急!几年了,也没长进!”女人埋怨着。

        “太紧张了!本来我还行!”尚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来的快,去的快。

        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空虚的感觉,而是一种充实。

        看来境遇改变了,对女人的感觉也会有一些改变。

        尚鸿又亲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浑身绵软,娇喘不断,直到又有人打水的声响。

        “我得走了!你这我总怕来人看见,太不保险了!”尚鸿起身准备离去。

        “你早点出去的好,我们领导今天可能查岗,也是让人看见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回来!打个电话也行啊!真是老爷们了,这么棒!”女人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鸿下身一下。

        “这是我的名片,可能过几天就换地方了也说不定。我把我住址给你写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车找我,我给你付车费。你这实在不方便!”尚鸿觉得根本没有尽兴,刚才没有控制住就泻了。

        “真的?你还能瞧得起赵姐这样的呀。就算你没有结婚,小姑娘还不一大堆啊!别逗赵姐了!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了,你还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动情了,低头坐在床沿抚摩着尚鸿的大腿。

        “我说真的呢!赵姐,这好几年了我要说没碰过别的女的你也不信。自从和你好过以后,我就觉得还是象你这样有经验的少妇最有魅力。你是最让我过瘾的女人,你浑身哪都肉紧,特别舒服。到我那咱俩好好爱一回吧,真正的做爱!我等你来!”

        尚鸿再次热吻了女人一会,穿上衣服下床。

        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帮着尚鸿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样。

        最后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鸿一阵里外骚扰。

        “行了,别摸了!有你摸的时候!我去给你开门。你说话算数,礼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吗?”女人认真地问,一边穿上高跟凉鞋。

        “方便!你来吧!我们做爱!做一天!”尚鸿最后尽情亲吻了一回女人的娇嫩红唇,在女人身上找够了便宜,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送尚鸿出了宿舍大门。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鸿突然有一种占有的快感。

        这个破厂压榨了自己两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来偿还吧。

        看着身边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鸿有一种满足感,什么职位,工作,一切最后都似乎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

        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说话,少了以往那种随便的神色,多了一种良家女人的沉静。

        也许此时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色,尚鸿想,看看夜色昏暗,刚要再抱女人来个分别时刻的亲热,却见赵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与不远处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招呼:“来巡查啊,领导!尚鸿啊,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劳服公司的于经理。”

        “过来看看就走!送人呐?”来人回应。

        “咱们这出去的大学生尚鸿,回来看看,人家现在厉害了,当经理了,跟你领导一样。”女人笑道。

        尚鸿生怕有破绽,急忙与来人也打招呼,走向远处路口去打车。

        来人与女人看着尚鸿离去,才走向宿舍。

        “不错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说完,借着楼角夜色的掩盖拥着女人进了宿舍。

        此人正是女人这两年的老情人于建国。

        两年前,于建国借着职务之便,找机会与这个寂寞难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时不时过来偷腥幽会。

        进得值班室,于建国没等女人站稳,话不多说就开始扒女人仅有的那点儿衣服。

        女人抵挡着:“今天不想来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说说话吧!”

        男人来了脾气:“说个屁!好不容易来了,你还拿架子。快让我操一会儿,要不和你没完,快让我操!小骚逼!”男人硬生生掰开女人的双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

        也不管女人愿意与否,摸乳亲嘴,极尽纠缠。

        “讨厌!今天一点儿兴趣没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样。咱们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别弄了,讨厌!”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

        女人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从前对这个男人还算满意,现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触,脑子里全是尚鸿的样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愿意人家得乐意啊!还是咱俩搭配,大小长短都正好。来,让我好好捅几下,把腿叉开!”男人淫笑着骑上了女人的身子。

        “小样,乳罩都没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来干你。让我闻闻下面。”

        “讨厌!别闻了,别闹了!”女人没有办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条大腿,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门而入。

        几个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开始哼哼起来。

        这个女人天生能对付男人,似乎同时几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只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你真她妈骚!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妈的,下辈子还当男人,专干你这个骚狐狸。还说不做,看你里面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着,小屋里回响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人厚重的呻吟声。

        “你今天一点儿不配合呢?动弹动弹,别跟死倒似的。动弹动弹!”男人不满足地催促,一边啃上了女人刚被挥霍过的乳房。

        “动个屁!你快点儿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着应付着。

        “你下面真鸡吧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费了。我!噢!我干!干!噢!”男人今晚兴致很高,转眼两百来个回合,上下鼓动,奸淫不停。

        女人虽然刚才没有满足,但送走尚鸿也就性欲消退了,本来没多少兴致,现在逐渐被弄得来了感觉,跟着也开始低声淫浪起来。

        女人虽然在下面承受,心里却早跟着尚鸿走了。

        想想尚鸿刚才对自己投入的样子,忽然有种要跟着尚鸿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鸿能不能真有空。

        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干净,有活力,想当初两人着实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两人半夜总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

        她当初特别喜欢值夜班,甚至主动跟别人换班,那是属于她和尚鸿的时光,可惜尚鸿不辞而别了。

        现在尚鸿能回来找自己,一定也是对自己没有忘,还有感情。

        女人正合计心事,猛然乳头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着,左右来回地咬。

        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个狗鸡吧玩意,你快点儿得了,嗯!你有完没完!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个骚货弄出来了,出来了!”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几个动作,抽出家伙喷射到女人的胸口。

        “讨厌,射在里头得了,每次非得弄在外头,要不就往人家嘴里整,你真够戗!”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

        “起来啊!压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边上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样子,男人再次奔袭到身后:“我妈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刚才那年轻的!”于建国抱着女人上下乱摸,就是不撒手。

        “一边去吧,你!做梦吧。你年轻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么呢?”女人嘲笑着。

        “我是说我下面年轻二十年!你今天怎么了,吃呛药了?老是顶我呢!”于建国抱紧女人,想再亲热一会。

        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总是射出来后再玩一会就走,来去匆匆的,每次温存过后都让女人心里空落落的。

        可这次不同了,没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腻烦了。

        “滚一边去,以后少来吧,要不早晚得让人发现!我孩子快上学了,要是知道我在厂子里这样,我怎么当妈!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于建国推出了值班室。

        回身一头倒在床里,却睡不着了。

        想着尚鸿临走的话,只盼周六赶紧到来。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鸿睡了个懒觉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劳彻底消失了,正想吃点什么,手机响了。

        “喂,尚鸿!是我,赵玉娥,你在家吗?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电话亭位置。”尚鸿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赵玉娥。

        急忙告诉了赵玉娥具体路线。

        很快,赵玉娥出现在门口。

        女人经过精心的修饰,从上到下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杏眼亮唇。

        开领的短袖白衬衫似乎永远包裹不住丰满的乳房,隐隐透出乳头的形状。

        下面紧身包臀黑裤,里面的三角裤衩形状清晰可见;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细脚趾;虽然没有花哨打扮,却是浑身洋溢着少妇的无限底韵。

        尚鸿呆看了一会,以往来自己住处的都是些风尘女子,这是唯一来自己住处的良家少妇,静静站立,等待着尚鸿让进门去。

        安静中自然流露着少妇的夺人风情。

        尚鸿一把将赵玉娥拽进房间,低头亲啃起来,在自己的领地,尚鸿要尽情品尝这个迷人的少妇。

        女人却用力躲开了:“弄点吃的给你,估计你不会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这还有啤酒。”尚鸿习惯没事看电视自己喝点。

        两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来。

        尚鸿边吃边端详赵玉娥的风采,也是第一次毫无顾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赵玉娥:女人温柔从容,时不时对着尚鸿媚情巧笑。

        一会替尚鸿夹点儿熟食,一会用丰润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

        难怪当初说进厂里的文艺队,女人真的百转柔情,风骚尽现。

        两人的话题怎么也绕不开从前,尤其赵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出息了,还是有文凭好。将来我儿子一定要学你们,但不能象你这样对女人,上完床了抬屁股就走人,没个责任。”

        “不是没责任,是我当初没实力,我什么也不能给你,还把两人都耽误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实第一眼见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样吗?”尚鸿解释着,很喜欢女人那副随便的样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还卖乖!尚鸿,你上次说因为和我好过才没法结婚,真的假的?我怎么也不信,你是不是因为小陈还是别的女人一直没结婚?其实小陈也挺好,你说我和她要是都没结婚,你喜欢哪个?不是非得结婚,是心里喜欢哪个?还是有更好的?没事,我不在意,就问问!”女人斜睨着说道。

        尚鸿记得陈雪晴也好象问过类似的问题,一时无语。

        女人却继续追问:“怎么闷了?你就是拿我当个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话,省得我费心!小陈后来知道我和你这样了不?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没成?”女人抚摩着尚鸿的大腿不断好奇。

        “没有!历史没有假如啊!如果当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还会和她那样。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没骗你。”尚鸿感慨道,不想说陈雪晴后来沦落的事情,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几年陈雪晴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过来的,他曾经想从李霜那里问一些细节,可一直没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会更痛苦,人有时候确实需要欺骗一下自己。

        “你们都是好女人,要是你们是一个人就好了。其实男人都这么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毁到一起,爱自己。其实男人贱,要真那样了,可能又喜欢不怎么样的女人了。再说我和你的事儿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块儿,我都不知道怨谁,怨社会吧!”

        “哎呀妈呀!又是点儿背怨社会。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合适和你上床,当初我听你和她在宿舍里一天到晚整事儿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鸿肩膀上娇浪。

        “也不好说,也分环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适合,二、四、六她适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吗,你走后,我真把你恨死了,当时恨不得你让车轧死了才解气。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给你了,你连个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讨债来了,现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里跑!”女人娇浪地说道,尚鸿已经开始掏弄女人的裤裆了。

        “等会,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摆着圆臀里外走动。

        尚鸿本想耐心一点儿,可看到女人有意无意地放荡眼神,早已开始脱裤子了。

        所谓饱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鸿遏止不住地扑倒了赵玉娥。

        “又来了,慢点,我伺候你脱衣服!不是喜欢我后背嘛,今天让你看个够!呵呵!”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鸿怀里精心而缓慢地脱掉衣服。

        回首靠进尚鸿怀抱,抓住阴茎,仰脸亲吻尚鸿的下巴,脖子,瞬间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浑最猛烈的性欲。

        “嗷!”尚鸿野兽一般紧箍女人的肉体,昂扬挺入阴道,不再紧张,不再畏惧。

        只有亢奋,只有迷乱。

        “我今天好好爱你!上次不发挥,紧张了!看我来个持久战!”

        “嗯!嗯!今天怎么这么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经开始了呻吟娇哼。

        “尚鸿,嗯!嗯!本来我不想来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风。你说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汉子成瘾啊!你骂我两句吧,怎么痛快怎么骂!”赵玉娥浪叫着在尚鸿身下蠕动着结实挺拔的肉体。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妇,小破鞋!看我不干漏你的骚逼!捅死你个小浪货!”尚鸿真的痛快地边骂边干,以往对卖肉小姐也没这么骂过,只觉得异常宣泄,异常神勇。

        “骂我吧,干我吧!好汉子,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随便糟蹋吧!把骚逼干死吧!啊!快点干,使劲啊!大鸡吧使劲啊!干死我这个破鞋吧!”

        赵玉娥肆无忌惮地放纵起来,发丝散乱,杏眼迷离,双腿空中乱舞。

        强烈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尚鸿好象第一次听见这么真实发情的良家少妇高调的叫床声。

        瞬间被赵玉娥叫喊得浑身骨软筋酥,接近崩泻。

        尚鸿有意放慢速度,提气缓解着下身的阵阵快感。

        他要享受这个女人多一些时间,还不想很快喷射。

        尚鸿抽出家伙,大口喘气,紧接着一把拉起骚妇:“玉娥,我们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鸿牵引。

        尚鸿抱着女人肉感的匀细腰身,缓缓舞动。

        柔美的音乐轻轻响起,尚鸿欣赏着怀中的少妇:似乎是性爱的浇灌使赵玉娥光泽艳冶,肌肤滑腻。

        女人的小腹属于那种微微隆起的类型,尚鸿一直特别喜欢这种略带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干瘦的女人感觉好多了,有种温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荡,尚鸿喜欢得用肉棍抵住赵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体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鸿赞美着。

        “瞎说,什么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个头啊!”女人埋头在尚鸿胸膛里。

        “我是说人体模特,你肯定合格。不过就是担心年轻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还性感,是我见过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妇。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鸿亲吻着女人说。

        “看你,说说又下道了,就知道那个。不能说点别的吗?”女人扭动着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爱你!”尚鸿情不自禁地耳语。

        赵玉娥将头埋进了尚鸿的胸口。

        女人好象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浪漫,突然象个初恋少女害羞起来。

        只是背后的落地镜映照出女人诱人的裸背,滑腻匀称的腰条,轻扭的丰臀,好一个风流荡妇。

        “以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没人时就这么叫了!过瘾!”尚鸿掐弄着女人结实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鸿的怀里,温默不语,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身体,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时而地摩擦尚鸿的肉棍,带着不经意的勾引。

        “尚鸿!你真爱我吗?”赵玉娥想肯定自己听到的话,重复问了一句。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风骚样!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骚逼!你的小脸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当初我没钱,在你面前也不行,现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骚样,想你的一切!”

        “尚鸿!没想到今天你还会找我!我都绝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后我不和任何男人往来!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动情地说着。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个透!”尚鸿看着女人性感的双颊,又蠢蠢欲动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实你跟我说说话,抱抱我,我就挺满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鸿胡乱诉说着,开始抓弄着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来啊!接着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骚货!”女人在尚鸿的磨弄下,又恢复了骚浪。

        尚鸿再次扑倒女人,跨了上去。

        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

        尚鸿快乐地奸淫着,尽情享受着周末的肉欲大餐。

        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来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终紧紧纠缠。

        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后已经流干了,尚鸿也是腰酸耳鸣,汗流浃背。

        可是下身却依然本能地驰骋着,也许酒劲开始起了作用,一直没有发射的征兆。

        “尚鸿啊!老公!我服了!你快点吧!我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快射了吧!”女人哀号起来,干脆趴下不动了。

        “你这匹母马!我要干你!干透你!”尚鸿抓住女人散乱的长发,从后面进入了阴道,狭长紧凑的阴道更加刺激。

        尚鸿一手抓头发,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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